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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提线木偶

  什么叫攀高枝?就是灰姑娘和男版灰姑娘的故事。就这么简单,所以当上三代攀高枝走捷径,第四代注定没有后代。有的中老年女人利用了年轻男人,说互相利用更为恰当。

  据国外媒体报道,一种可怕的寄生虫能够将蚂蚁变成“自杀僵尸”,最新视频图像揭晓了其中的秘密。

  专家们最初认为,虫草感染了宿主体的大脑,但是近期研究表明,它们实际上控制了受害宿主体的肌肉。研究人员将该行为描述为:“像被操纵的木偶一样,做着牵线木偶的动作。”

  博物馆负责ct扫描的研究主管丹尼尔·马汀·维加(danielmartín-vega)博士称,现代成像工具能够彻底改变我们对寄生虫与宿主体交互过程的重要认知信息。目前我们首次在蚂蚁大脑中观察到寄生虫感染,并证实蚂蚁大脑中最多存在着3只寄生虫。

  此前研究报告称蚂蚁大脑中存在不止一只寄生虫。这项最新研究表明,在多只寄生虫感染下,仅有一只能够真实接触蚂蚁大脑组织。观察图像显示,寄生虫通过一个吸管结构主动控制蚂蚁。

  一种名为“柳叶刀肝吸虫(laliverfluke)”的寄生虫可以进入蚂蚁头部,控制蚂蚁行为。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柳叶刀肝吸虫引导蚂蚁爬到叶片顶端,一直呆到第二天早晨。

  “僵尸蚂蚁”颚部紧扣草叶尖,它们在清晨时分很容易被掠食者捕杀。它们很可能在这个位置被吞食,之后潜伏在蚂蚁体内的柳叶刀肝吸虫将进入一个更大的宿主体,并在那里繁殖后代。科学家一直致力于研究这种寄生虫如何与蚂蚁大脑相互影响,他们首次相机拍摄到这种可怕的僵尸关系。

  柳叶刀肝吸虫的生命开始像许多其它寄生虫一样,最初虫卵生活在牛羊粪便中。之后蜗牛吞食粪便,它们成为柳叶刀肝吸虫的第一宿主体,虫卵停留在蜗牛肠道之中,并进行孵化和发育。最终,这种寄生虫附着在蜗牛的黏液球上,被蚂蚁吞入腹中,从而蚂蚁成为它们的第二宿主体,在蚂蚁身体上柳叶刀肝吸虫发生了奇特的转变。

  孵化出来的柳叶刀肝吸虫有一只会进入蚂蚁大脑,并最终取代并控制蚂蚁行为。其余肝吸虫则呆在蚂蚁腹部等待新的时机到来。这项研究报告发表在《科学报告》杂志上,合著作者马汀·霍尔(martinhall)博士说:“这是一种非同寻常的生命循环,是寄生虫操纵宿主体发挥自身优势的一个经典例子。此类行为吸引生物学家许多年。”

  目前,科学家对蚂蚁身体进行了详细的x射线扫描,并绘制详细的3d图像。他们发现柳叶刀肝吸虫直接伏击控制蚂蚁颚部关闭的大脑区域。当蚂蚁吃食物时,下颌肌会收缩,寄生虫控制蚂蚁大脑,迫使蚂蚁一直关闭颚部。

  由于蚂蚁头部非常坚硬,并且大脑很小,准确拍摄其大脑结构非常困难。为了更深入研究蚂蚁和柳叶刀肝吸虫之间的关系,研究人员将蚂蚁头部切割下来,然后分别研究它们的身体和头部。

  科学家通过非侵入方法分析了蚂蚁大脑结构,可以360度观察蚂蚁头部,这是传统解剖技术无法实现的。据悉,他们从加拿大亚伯达省收集蚂蚁标本,储存在装有乙醇的瓶子中,然后运到博物馆进行研究。

  在东南亚热带雨林的树顶上,生活着一类有着激烈防御手段的蚂蚁。它们会通过“自爆”的方式杀死对手,在与之同归于尽的同时,也保护了自己的同伴。

  这些蚂蚁常被称为“爆炸蚂蚁”,其工蚁在遇到外界威胁时,会故意使自己的体壁爆裂,将有毒液体喷洒在对方身上。在以往的研究中,“爆炸蚂蚁”通常被认为是一个物种,学名为colobopsisdrical,但科学家近期发现,至少存在15种这样会自我牺牲的蚂蚁,包括一个分布于婆罗洲的新物种。

  一只苍蝇的“僵尸头”,它生前被一种致命性寄生真菌感染。在新加坡森林地区,显示真菌从死亡时间较长的苍蝇头部生长出来,苍蝇的眼睛已不见了。

  不同种类的虫草选择不同的昆虫宿主体,但通常真菌会控制受害昆虫的肌肉,迫使昆虫走到植物顶端,暴露在掠食者的视野范围内。

  这种绦虫叫做“裂头绦虫(schistocephalussolidus)”,像其它绦虫一样,它拥有一个复杂的生命周期。它会在翠鸟内脏系统繁殖,水鸟将绦虫卵排到体外,当绦虫卵孵化之后,绦虫幼体将感染桡足类小型甲壳纲生物,它们经常被棘鱼吞食,棘鱼再次被翠鸟吞入腹中,这样就完成一次生命循环。

  当它进入棘鱼身体之后,会以某种方式改变它们的行为,使棘鱼游向更温暖的水域,在那里裂头绦虫会生长得更快,最大情况下会达到棘鱼体重的一半。同时,裂头绦虫会使寄主体棘鱼“胆量更大”,棘鱼会经常游至浅水滩,暴露在掠食者的视线范围之内,因此很容易被水鸟吞食。

  来自明斯特大学的尼科尔·德曼德特(nicolledemandt)和本尼迪克特·索斯(besaus)开发了一种简单的方法,能够评估绦虫如何控制它的宿主体。他们将一群棘鱼放生在一个池塘,然后用漂浮食物引诱它们到水面,用“人造鸟”攻击它们,他们设计的“人造鸟”是弯曲木棍上绑着一个假鸟嘴,然后用假鸟嘴不停地戳水面。研究负责人乔恩·彼得·沙克(jorerscharsack)说:“我们使用乐高积木制造这个假鸟嘴,这个实验非常简单,但却非常有效。”

  当遭到攻击之后,成群未感染裂头绦虫的棘鱼将游至池塘底部,隐藏在水草之中,相比之下,感染裂头绦虫的棘鱼却仍停留在危险的水面。沙克说:“很显然这些棘鱼对于危险一点也不在乎,如果你想吓唬它们,它们几乎不会反应。”

  棘鱼的大胆行为也影响到了其它动物,例如:生活在浅滩和群居的动物,棘鱼对于周围生物的活动性非常敏感。个别动物做出的微小行为变化,将转变成为群体性较大的集体行为。这意味着如果某条棘鱼遭受意识控制寄生虫的感染,在某种程度上,这群鱼也是如此。

  德曼德特和索斯通过重复实验证实了这一点,他们将感染和未感染个体混合在一起,结果显示,如果感染绦虫的棘鱼占绝大多数,未感染的棘鱼也会跟随它们,留在危险的浅水域,而不是逃离游至水塘底部。这种间接性控制此前从未被记录过,而且对寄生虫可能有益。如果有一大群不顾危险的鱼儿停留在水面,掠食者很容易发现并展开攻击,从而增大了水鸟吞食绦虫感染棘鱼的概率。

  那么这些棘鱼呢?坚持与鱼群在一起并不一定是错误的决定,因为鱼群数量提供了安全保障,但在这种情况下,感染个别鱼儿的绦虫可能将危险扩散至整个鱼群。

  美国加州大学芭芭拉分校生态学家朱莉娅·巴克(juliabuck)说:“在过去半个世纪中,寄生虫学家一直对寄生虫感染寄主体行为感到好奇,之前我们发现黄蜂将卵植入蟑螂体内,改变蟑螂行走方式;蠕虫诱导蟋蟀自杀;真菌使蚂蚁变成‘僵尸’等。但是这项最新研究证实了另一种现象——即使不侵入身体感染宿主体,也会改变宿主体群体同类的行为方式。

  化学武器在动物界中并不罕见。很多动物会将有毒物质储存在体内,用于制服猎物或嚇退敌手。蛇类、蜘蛛、昆虫、鱼类、头足类、两栖动物和爬行动物等类群的成员,甚至少数哺乳动物,都能通过叮、咬、刺等方式将毒素送入其他动物体内。而另一些动物,比如臭鼬、喷射毒液的蝎子,以及放屁虫等,则是选择喷洒化学物质的方式。实际上,放屁虫甚至能在被捕食者吞下之后还能释放出加热的有毒喷雾,对捕食者的消化系统造成杀伤(有时还能惊险逃脱)。

  然而,通过“自爆”方式进行防御则很不寻常。这一过程被称为“autothysis”,由两个分别表示“自我”和“牺牲”的希腊语词汇组成。据科学家的报道,目前只在蚂蚁和白蚁中发现过这种现象。

  在婆罗洲发现的新蚂蚁物种学名为colobopsisexplodens,其工蚁自爆时能产生亮黄色的有毒黏液。它们能形成由数千只蚂蚁组成的蚁群,生活在热带雨林中枝叶茂密的冠层。研究报告称,它们所处的树木高度可达60米,冠层覆盖范围能达到2500平方米。

  研究人员决定将colobopsisexplodens作为模式物种,即可以用它们来揭示某个更大的动物类群——在这里指的便是自爆蚂蚁——的特征。研究人员还指出,colobopsisexplodens在危险(包括闯入的人类科学家)出现时“特别倾向于自我牺牲”。

  为了实现自爆,这些红褐色的小工蚁(都是不育的雌性)需要先收缩腹部,直到体内累积足够的压力撕裂体壁,喷洒出一种由颚部腺体分泌出来的黄色黏液。研究报告称,这种黏液“有一种类似香料的独特气味”。

  colobopsisexplodens的奇特适应手段并不只有“自杀式爆炸”。兵蚁(同样是不育的雌性)具有膨大的头部,顶部呈扁平圆形,像盾牌一样。研究者写道,这种古怪的头部能作为完美的“插栓”,用来临时堵住蚁巢入口。

  现在,adamo、fredensb及其他研究者正在尝试理解这些寄生虫是如何操纵宿主大脑的。

  fredensb说:“我们已经从发现操纵行为的阶段,进入到一个专注于作用机理的新阶段。但还有很多是我们所不知道的。”

  adamo发现,病毒会侵占昆虫的脂肪体。脂肪体是蟋蟀体内蛋白质的最主要生产源,能储藏其他营养,加剧免疫反应。adamo与同事还发现,脂肪体表层会覆盖一层具有光泽的病毒颗粒,使得脂肪体成为病毒完成复制的大本营。这导致脂肪体无法再生产蛋白质和其他维持生殖器官健康所必需的分子,雌性蟋蟀将不再分泌卵子,而雄性蟋蟀的精子也会受到损害。adamo说:“它们将无法繁殖。”但感染病毒后,雌性和雄性的性吸引力都大大增强,其中雄性求偶次数是健康蟋蟀的2倍。

  adamo希望能鉴别出这种由寄生虫发出的可导致蟋蟀更多性行为的分子信号。此外,感染病毒后,宿主体内通常会出现可导致宿主失去食欲、嗜睡的炎性分子,而这种分子信号能抑制炎性分子对宿主的影响,adamo认为这是性传播寄生虫的普遍特性。

  而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帕克分校博士后charissadebekker着眼于一种名为偏侧蛇虫草菌的真菌。这种真菌能感染木蚁,并最终使得宿主离开蚁群,爬上一棵大树,咬住小枝的下方或树叶的下方,然后死去。宿主以这种姿势死后能够使真菌孢子掉落地面,继而感染其他蚂蚁。19世纪中期,与达尔文同一时代的alfredrusselwallace认为,这种真菌是从蚂蚁脑部生长出来的,直到2009年这一行为操纵现象才被宾夕法尼亚大学生态学家davidhughes所发现。

  debekker在年会上报告称,很难弄清这种真菌是如何操纵木蚁的。首先必须弄清如何在实验室中培养这种真菌及它的近亲,还必须培育出两种感染真菌的蚂蚁组织——大脑和肌肉,进而观察寄生虫究竟是通过大脑还是肌肉操纵宿主。

  为了弄清这一问题,debekker和hughes将目光投向由这种真菌分泌的分子上。她们选取两组蚂蚁,一组是对寄生虫操纵有抵御能力的品种,另一组则是易受寄生虫操纵的品种,将两者进行对比研究后发现:约70%的真菌蛋白质和其他代谢物存在于自杀的蚂蚁身上,这意味着真菌蛋白质是将蚂蚁变成“僵尸”的关键因素。

  debekker通过使用质谱分析法鉴别出一些可能操纵宿主大脑的分子。一种是鞘氨醇,它是神经信号分子的一部分,可能影响蚂蚁的神经系统。另一种是γ胍基丁酸,与一种致命的有毒蘑菇有关。

  debekke、hughes及同事还开始检查这种真菌的基因活动在感染过程中是如何改变的。初次感染真菌的蚂蚁行为如常,但随着真菌的生长,它将逐渐替代蚂蚁的大脑,这一过程可能是在鞘氨醇的帮助下完成的,最终导致自杀行为的发生。

  虽然debekke等人的研究表明寄生虫会操纵宿主的行为,使之向着对自身有利的方向发展,但一些研究者对此持怀疑态度,他们认为缺乏决定性的证据支持这一观点,且这一过程的作用机理还不清楚。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戴维斯分校寄生虫学家kellyweinersmith认为,虽然寄生虫会改变宿主行为,但这需要时间。weinersmith说:“尽管你们已经有了很多发现,但这一过程很可能是多个作用机理共同影响的结果。”

  布拉格查尔斯大学的寄生物学家jaroslavflegr认为弓形虫可能还能够扭曲我们的性别比例。当观察临床记录超过1,800个出生于1996-2004年的婴儿,他发现了一个明显趋势:正常情况下,出生的性别比例为104个男孩比100个女孩;但是在身体含有较高寄生虫抗体的妇女中,新生儿性别比为260个男孩比100个女孩。寄生虫为何在改变性比中更偏向选择男性尚无确切解释,但是flegr指出是为抑制其宿主的免疫系统,并且在早期妊娠期间,母亲的免疫系统有时会排斥男胎,而寄生虫抑制免疫系统能够同时保护自身和未来出生的男婴。弓形虫决定了人类的男女比例和人口数量。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匿名来电》,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ww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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